第2天 黄河九曲 -花湖 -郎木寺镇 -临夏

四川
四川 sichuan
经纬度:103.957005
30.717825
旅游评分:4.7分
旅行费用:¥5000元
景区类型 :27
游玩天数:
游记入库:2016-07-31 00:12
游记浏览:8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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黄河九曲

因为冷的缘故,我们都没怎么睡。

藏族人民没有通宵夜生活,凌晨四点,我们决定去等日出。

刚走到门口,酒店两只雄壮的藏獒就死死的盯着我们。

大叔让我别动。说他们嗅出是认识的味道就不会这么警惕了。

我保证一点没动,无奈,两货始终没认出我们是店里的客人。

冲我们一阵狂叫。

这一叫,估计整个酒店的人都被吵醒了。

老板娘衣衫不整打着哈欠从门口蹒跚出来,拉走了狗。操着一口不流利的普通话和我说话。而且我也不能说快了,句子说长了,她听不懂。于是我们的对话基本是这样。

老板娘:“不睡觉?”

我:“睡不着”

老板娘:“干嘛去”

我:“看日出”

老板娘:“太早了”

我:“过去等”

老板娘:“上面冷”

我想说房间里也不见得温暖到哪儿去来着,可转念发现句子太长,于是。

我:“哈哈哈”

大叔一边背好刚刚吓唬狗而拿出的三脚架,一边悠悠的说了句“还挺工整的”

我:“什么啊”

大叔:“你们刚刚的对话啊”

我:“倒也是”

大叔:“。。。。。。能不能好好说话了”

我:“哈哈哈。。。”









花湖

时间早的缘故,没几个人。

因为来的时间不对,所以花湖没花。

但阳光成片洒下来,每一层涟漪都投映着金黄的水草。

草原湖畔的辽阔与空旷。

没有花,这刹那更完美。

荒村野眺,世外孤岛。







离开花湖后,我们准备往甘南开。

去郎木寺镇。

那个被叫做东方瑞士小镇的地方。

我的嘴唇被花湖的风吹得特别干,稍微动一动,都是一种要裂开的痛。

我想不吃不喝的呆上几天,可能真的如我所愿,成为这茫茫草原上的一具干尸。

从花湖一路小跑到车上,大叔突然又说他想去厕所。于是我先上了车。

不吹风的车里是被大太阳晒着的,车内气温很高。

一冷一热,嘴唇更难受了。

我翻出唇膏,一边轻轻的抹一边想着一会儿大叔上车一定要记得叮嘱他。不要逗我笑,一笑嘴唇肯定是要裂的。

刚想完。

就看见大叔在厕所门口帮一个小孩子踢球。结果一踢,飞出去的不只球,他的一只鞋也毫不留情的连球一起飞出去。还差点把人家小孩打到了。

一时没忍住,哈哈哈的笑完,然后嘴唇开始冒血。

大叔上车后,我白了他一眼。

大叔:“你干嘛,又瞪我”

我:“谁让你那么讨厌的”

大叔:“我哪又讨厌了。。。你嘴唇怎么了”

我:“你不要逗我笑,太干了,裂了。”

大叔:“这么严重,那不要笑”

我:“要不是你的飞鞋神功,我也不会笑,它也不会裂开了”

大叔:“。。。你看见了?”

我:“你那么大一坨我怎么可能看不见”

大叔:“哎,反正我随时随地都躺枪,待会儿到镇上看看有没有药可以涂”

我:“你说你那鞋...”

大叔:“好像这个也没什么特效药”

我:“哎,我说你那一脚...”

大叔:“你非要这样,我只能讲笑话了”






郎木寺




郎木寺镇第二个重口味的东西。

是天葬。

我们在午饭后去了郎木寺。

大叔跟我都是无信仰主义者。

但无信仰不代表不感兴趣,其实一直觉得我和宗教信仰,只是缺一个契机。

因为外婆是信仰基督,婆婆信仰佛教的缘故。我小时候受的熏陶十分杂乱。

大悲咒和祷告词,没上小学的时候就能叉着乱背。混混沌沌上帝佛祖傻傻分不清楚的过完小学后。由于初中升学考试考得异常好,婆婆说是她前两天去庙里上了香的缘故。我那会儿以一个少先队员的认真眼神,看着她,说,打到迷信。

后来,我在书本和电视里见识了更多宗教,明白了宗教的正义和邪恶之分。

再后来,我看清了现实的残酷,才发现,假象主义的乌托邦才是真正的“迷信”,而宗教信仰,却是真正能够对抗现实的心理力量。

那会儿,我才明白信仰存在的真正价值。

那会儿也曾考虑要不要固定一个信仰。

可是又因为选择的原因,犹犹豫豫一直搁浅。

当你还会为一件事犹豫时,或许其实你还没有做好准备。

所以,或许就差那么一个契机吧。

郎木寺是修在了山腰上,山顶上便是天葬台。

寺庙算不上大。很快便逛完一圈。

大叔拉着我往天葬台去。

我们午饭之后才上去,想看仪式,大多是不可能了。

大叔很是遗憾。

我到无所谓。

我的确对宗教里看似残忍而有神秘的仪式很感兴趣。

但一想到血肉模糊的场景。

我还是有点怯懦。

尤其是那天。我想归根结底,可能还是因为中午吃得太腥。

但大叔表示,即使是尸骨他也是要看上两眼的。

问他为什么

他说,一种敬畏吧。



后来又走了半小时后。大叔开始抱怨路长,又陡不好走。

又半小时后,大叔开始抱怨风大,太冷,有高反。

再然后。

我们彻底停了下来。

因为大叔说脚痛,直接赖在路边一个大石头上不走了。

拉也拉不动,扯也扯不走。

我脾气上来了。毕竟我又不想上山的,我又不想走路上山的。

我:“你走不走。”

大叔:“我太累了”

我:”到底是谁想上山顶,是谁坚持走路,是谁说“啊,是种敬畏吧?”

大叔:“那个,没有啊字”

我:“什么?”

大叔:“是种敬畏吧,没有啊字”

。。。

算了,不在一个频道上。

最后,一个骑摩托路过康巴大哥,愿意搭我们一程。

大叔无限感激,到了山顶后,临别之时,大叔给了康巴大哥20块。

康巴大哥一愣后,大方收下。

我踹了一下大叔,人家都说顺便送我们了。

大叔:“你不懂,算是种敬畏吧。”

。。。

算了,他的敬畏,我永远不懂。





临夏

临夏的晚餐。是车站的一家大盘鸡。

在当地很受欢迎。

7点等到8点,总算可以吃饭了。

但味道,很糙。

苦于临夏这个城市实在没给我留下半分好印象。所以一刻也不想再待。

看了一眼大叔,还在app上捣鼓今晚要住的酒店。

半天未果。于是靠着车窗默默丢出一句,“不如连夜去茶卡吧”

大叔先是愣了一秒,随后说“开什么玩笑”

我:“没在开玩笑啊,本来就是在路上,既然不喜欢这儿,那为什么不离开这儿”

大叔:“计划不是这样的”

我:“计划赶得上变化吗”

叔没说话,大概是无从反驳。

总之他还是从了我。

我们连夜离开了临夏,一路路过西宁,奔向茶卡。


有时候觉得,旅行何必精密计划呢。反正,又赶不上变化。

偶然,总比有必然之外的美。

1 前言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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