请分析庄子《逍遥游》智人,圣人,神人的人格特征

发布时间:2024-06-02 04:50 发布:上海旅游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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[原创]庄子《逍遥游》之惑,望解!
今日复读朱东润主编的《中国历代文学作品选》,得见庄子《逍遥游》一篇。毕,心中诸多疑惑。望解。
在“解题”中,作者言道:《逍遥游》主要说明庄子追求绝对自由的人生观,指出大至高飞九万里的鹏,小至蜩与学鸠,都是有所待而不自由的;只有消灭了物我界限,无所待而游于无穷,达到无己、无功、无名的境界,才是绝对的自由,这就是逍遥游。
由此,便心生一惑:〈〈逍遥游〉〉的主旨究竟是什么?真的是倡导无所待,追求绝对自由,还是讲求大小之辩,以使人趋从于“大”?因为文中此二者是有些抵触的,“大”的事物也是有所待的。如若主旨为前者,文中却又为何多番论述“大小之辩”?
在第一段“天之苍苍,其正色邪?”之前,尽言大小事物皆有所待方可行其事;而在其后,又是尽言大小之辩。然而,为何偏偏于此处加了句“天之苍苍,其正色邪?其远而无所至极邪?其观下了,亦若是则已矣。”此句想象奇特,发问有劈空而下之势,然而此句于章显主旨又有何益?此二惑。(有意识流之嫌)
第三惑仍见于文段一中。蜩与学鸠嘲笑大鹏,在小范围内都可以自得其乐,你飞九万里跑到南方做什么呢?而庄子是怎么样回答的?到郊野去,三顿饭的工夫就够了;而到百里之外的地方,就要隔夜备粮;到千里之外的地方,就要用三个月的时间准备粮食。这两只小虫有怎么知道呢?
呜呼!答非所问,牛头不对马嘴。然庄子如此言之,其意何解?
第四惑见于文段三中,文中提及宋荣子,应该是为了立列子,立列子应该是为了批驳他依然有所待。由此,以显主题——人应无所待。然宋荣子,“定乎内外之分,辩乎荣辱之境”,几近于尼采的非道德,已经不受世俗所缚,又有何待也?按一般逻辑,如将宋荣子换做一个绝世少有而依然有所待之人,文方应通畅。
或曰:宋荣子仍受儒家“经世致用”观点的影响,以求立国、立德、立言,仍然是不自由的,庄子是以此来批驳儒家的讲求功用,讲求入世,讲求现在说的“经济”。
然而,在惠子与庄子的对话中,惠子说,大的东西有时候是没有用的。而庄子却阐释了大的东西依然有用。然而庄子〈逍遥游〉却是在告诉我们,大的东西也应超脱利害之外,达到自由之境。而庄子所做的阐释不正对应了儒家的讲求功用,积极入世吗?
此为第五惑,亦为最大疑问。
〈史记`老子韩非子列传〉言庄子“善属书离辞,指事类情,用剽剥儒、墨,虽当世宿学,不能自解免也。其言洮洋自恣以适己、、、、、、”司马所言,正肯矣!
?闲来无事,重翻庄子,少时曾读,彼时不求甚解。时隔几年,重读有再见老友之感,中国的古典文化真是浩瀚无涯,非鄙人可尽解。在这里,也把自己读庄子的一点小心得与大家分享。

序言

读庄子,最容易为庄子的表达形式所迷惑,其文字汪洋恣肆,意象雄浑飞越,想象奇特丰富,情致滋润旷达,给人以超凡脱俗与崇高美妙的感受,但对于庄子所表达的思想,则人感觉“身临大海,望洋兴叹”,又如“深入宝山,空手而归”,往往不得要领。
其实庄子表达的思想正是最日常、最生活化的哲理。用庄子的话说,就是道在蝼蚁,道在稊稗,道在瓦甓,道在屎溺。
国学大师南怀瑾评议儒道两家的差异时说:“儒家是讲入世的,勇猛精进,百折不挠,它的精义是‘工作’;道家在出世入世之间,行云流水,顺其自然,它的精义是‘生活’。”
如果说《论语》是积极入世的政治哲学,那么《庄子》则是要求超脱的生命哲学。儒家讲“修身、齐家、治国、平天下”的方略,以庄子为代表的道家讲的则是“不谴是非,以与世俗处”的道理。儒家讲的是“学成文武艺,贷与帝王家”,其理想是“甘为天子臣,敢为帝王师”,而道家却立志“不作帝王师,不为肉食谋”,其理想是“独与天地精神往来,而不敖倪于万物”。
庄子所讲的“独与天地精神往来”表达的正是一种心灵的境界。庄子认为每一个人都可以是一个帝王(应帝王):虽然在现实生活,他可能是一个漆园小吏,可以是一个平头老百姓,但在他的内心,他可以做自己心灵的主人,他可以超越生死,超越古今,超越万物,达到心灵的完善。;虽然在现实生活中,他可能穷困潦倒,他可能形体残缺,但在他的内心,他可以顺应自然,可以虚己无心,可以做到“天地与我并存,万物与我为一”。透过庄子的表面上看起来超脱、冷酷的言辞,我们可以看到庄子对人生、生命、心灵的眷念和爱护。
庄子的文章结构,很奇特。看起来并不严密,常常突兀而来,行所欲行,止所欲止,汪洋恣肆,变化无端,有时似乎不相关,任意跳荡起落,但思想却能一以贯之。
庄子不是干巴巴的说教,而通过一个个生动形象、幽默机智的寓言故事巧妙活泼、引人入胜地表达思想。庄子全书仿佛是一部寓言故事集,这些寓言表现出超常的想像力,构成了奇特的形象,具有石破天惊、振聋发聩的艺术感染力。
在庄子笔下,我们看到他如何梦见蝴蝶、欣赏鱼乐、曳尾于涂、嘲讽权贵。他描写平凡人的不凡,如庖丁解牛、痀偻丈人承蜩、大马捶钩之绝技、梓庆鬼斧神工、轮扁得心应手等等。任何一样小技艺,只要长期专注去做,心无旁骛而乐此不疲,最后皆可登至化境,如有神助。
庄子告诉我们,人应该追求道,人应该在道术中生活。其实道也正是人的本性,只有道才能真正地给你带来快乐,带来那种发自内心深处的快乐。
庄子哲学轻视物欲的奔逐,而倾向于精神的自由,并求个人心灵的安宁。
庄子要求我们放弃对物欲和名利的沉醉,庄子对于人间的斗争总是以批评嘲讽的语气,指出其中的执著、盲点与愚昧。人们常常为了外在名利的价值,而放弃了内在心灵的价值和生命的价值。人们所向往的富贵功名以及浮华享乐,无不让人付出人性遗忘或心灵遗弃的惨重代价。在庄子眼里,凡夫俗子就如一窝吱吱喳喳、跳跳跃跃的小麻雀,官僚是一群猪猡,文人学士则有如争吵不休的猴子。

庄子要求我们看透名利的束缚和生死的羁绊,庄子告诉我们“虚己无心”,意思是你可以活着,你也可以拥有名和利,但只要你心里面不藏着名和利,不悦生恶死,不要被名利生死束缚住,顺应自然而为,方能解脱心灵。
庄子是个绝顶聪明的人,对于现实有深刻尖锐的洞察力。他把现实生活一切都看透了。庄子的这种“看透”不是“看破”,人生看透但不看破,事情看破了,你就不想做事了,人情看破,你就不想做人了。而看透则是刚刚好,事情看透,你就明白如何处世,人情看透,你就明白该如何处人。庄子的哲学是“以出世的心做入世的事”,不是消极避世的隐士,也不是不食人间烟火的道行者,更不是幻想乌托邦的自语者。
我们今日生活的世界:建筑物越建越高,但我们的境界却越来越低;高速路越修越宽,但我们的思路却越走越窄; 我们有了越来越多的食物,但营养状况却难以平衡; 我们能够运用的医疗手段越来越多,但健康标准变得越来越没准儿;我们的收入越来越高,但道德水准却未见突飞猛进;我们的开销越来越大,但快乐的获得越来越不易;我们的财富在成倍地增长,但自身的价值却越来越模糊;我们的住宅越来越大,家却变得越来越小;我们拥有的知识越来越多,但判断力却越来越弱;我们已经征服了宇宙外层空间,但却好象遗忘了我们自己的内心世界。都市文明的生活,使人已不再和泥土或自然有任何接触,田园生活那种优美而富有情调的方式亦已被毁坏。
对于这个世界,庄子的思想也许有一份清醒的作用,可以作为调整人心的清凉剂。在庄子的思想世界里,没有“撄人之心”的陈规,没有疲惫的奔波,也没有恐怖的空虚,更没有压迫的痛苦。接近庄子,你会感到释然,感到无忧无虑,感到自由自在。
古人有“半部论语治天下”,我有“半部《庄子》慰天下”。“慰”说的是抚慰心灵,其意锲合《庄子》主旨,自不待言。我所说的“半部”指的就是庄子的内七篇。
从形式上看,庄子的内七篇是相当整齐的。内七篇中的每一篇的篇名都是三个字,而且和外杂篇只是草率地按照篇首的文字来起名不同,它们的名字都是对于该篇大意的概括。
从内容上看,内七篇明显地是围绕着一个的主题有次序地展开,这个主题就是心灵的超越。
《天下篇》所述和内七篇的对应,不是简单的巧合,其原因正是相信内七篇是庄子本人所著,而外杂篇可能有些是出自庄子的后学,所以内七篇才会如此完整完美。
清代的屈复作《南华通》,于内七篇的结构也有类似的看法:
此七篇,所谓内篇者也,是庄子所手订也。《逍遥游》者,言其志也。《齐物论》者,知之明。《养生主》者,行之力。《人间世》则处世之方。《德充符》则自修之实。《大宗师》者,内圣之极功。《应帝王》者,外王之能事也。所谓部如一篇,增之损之而不能,颠之倒之而不可者也。
本书执同样观点,按照内七篇的顺序分别讲述庄子的理想之道、修身之道、养生之道、处世之道、心灵之道、天人之道和无为之道。
理想之道讲如何对待人生。
修身之道讲如何与人相处。
养生之道讲如何看待生命。
处世之道讲如何与世相处。
心灵之道讲如何解脱痛苦。
天人之道讲如何获得快乐。
无为之道讲如何改变世界。
琴诗中的禅意
2006-1-11 阅读380次 本站网友苗建华发表 苗建华专栏 【字体:大 中 小】 上一篇<<>>下一篇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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佛教宗派主要有八,分别是:三论宗、天台宗、华严宗、唯识宗、律宗、禅宗、净土宗、密宗。其中,禅宗是佛法的重心,其他各宗,均可汇归禅的精神,如太虚大师所说:“中国佛教的特质在禅”。

因此,禅宗成为八大宗派中最重要的派别之一,也是佛教中对中国古代文人生活影响最大的派别。唐宋之际,随着禅宗的兴盛,士大夫们谈禅成风,以禅论道、以禅评诗成为当时文人日常生活中重要的内容之一。六祖慧能“菩提本无树,明镜亦非台,本来无一物,何处有尘埃”的偈句备受文人的推崇,而惟信禅师“见山是山,见水是水”、“见山不是山,见水不是水”、“见山只是山,见水只是水”的审美感悟三阶段也颇受文人的赞赏,并随之成为中国古代艺术的重要审美理想。

中国古代文人惯以古琴为伴,“士无故不彻琴瑟”,其亲密关系不言而喻,如白居易以诗、酒、琴为三友的典型生活方式,嵇康的“琴诗自乐”,陶渊明的“有琴有书”等等。禅宗对文人的影响也顺其自然地渗入到他们的“有琴有诗”的生活之中,习禅与修诗、参禅与攻琴都成为他们争相议论的话题。

如此一来,也就有了吴可有“学诗浑似学参禅,竹榻蒲团不计年。直待自家都了得,等闲拈了便超然”的以禅喻诗,有了成玉磵“攻琴如参禅”、李贽“声音之道可与禅通”的以禅论琴。这一切都旨在揭示禅与诗、禅与琴之间的联系。

以禅入诗之风尚使文人留下了大量禅意盎然的诗,而古琴与文人的密切关系又使诗中有大量描写古琴的篇章,这些琴诗通过琴与禅、琴与声、音与意乃至音乐的审美情趣与准则等内容,体现了佛教无我、性空、顿悟、明心见性等思想,其文朴素流畅、空灵纯明,具有浓郁的禅意。

佛教倡导法空,认为一切世间万物本身并不存在,都是因缘所生,所以要堪破名色关,空即是色,色即是空,正如《中论》所云:“众因缘生法,我说即是空。亦为是假名,亦是中道义。”以下三首琴诗就蕴涵有此中意境: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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