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自清的荷塘月色是关于春天的吗

发布时间:2024-11-01 07:30 发布:上海旅游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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朱自清的荷塘月色是不是描写春天的?如果不是,请帮我找两篇关于春天的名篇(除了朱自清的春),谢谢!

问题解答:

《荷塘月色》不是描写春天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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老舍《大明湖之春》

焦茂泉《春天》

不是诶

至于春天的名篇,二楼的推荐就很好

春风
林斤澜

北京人说:“春脖子短。”南方来的人觉着这个“脖子”有名无实,冬天刚过去,夏天就来到眼前了。

最激烈的意见是:“哪里会有什么春天,只见起风,起风,成天刮土,刮土,眼睛也睁不开,桌子一天擦一百遍……”

其实,意见里说的景象,不冬不夏,还得承认是春天。不过不像南方的春天,那也的确。褒贬起来着重于春风,也有道理。

起初,我也怀念江南的春天,“暮春三月,江南草长,杂花生树,群莺乱飞”。这些名句是些老窖名酒,是色香味俱全的。这四句里没有提到风,风原是看不见的,又无所不在的。江南的春风抚摸大地,像柳丝的飘拂;体贴万物,像细雨的滋润。这才草长,花开,莺飞……

北京的春风真就是刮土吗?后来我有了别样的体会,那是下乡的好处。

我在京西的大山里,京东的山边上,曾数度“春脖子”。背阴的岩下,积雪不管立春、春分,只管冷森森的,没有开化的意思。是潭、是溪、是井台,还是泉边,凡带水的地方,都坚持着冰块、冰砚、冰溜、冰碴……一夜之间,春风来了。忽然,从塞外的苍苍草原、莽莽沙漠,滚滚而来。从关外扑过山头,漫过山梁,插山沟,灌山口,呜呜吹号,哄哄呼啸,飞沙走石,扑在窗户上,撒拉撒拉,扑在人脸上,如无数的针扎。

轰的一声,是哪里的河冰开裂吧。噶的一声,是碗口大的病枝刮折了。有天夜里,我住的石头房子的木头架子,格拉拉、格拉拉响起来,晃起来,仿佛冬眠惊醒,伸懒腰,动弹胳膊腿,浑身关节挨个儿格拉拉、格拉拉地松动。

麦苗在霜冻里返青了,山桃在积雪里鼓苞了。清早,着大靸鞋,穿老羊皮背心,使荆条背篓,背带冰碴的羊粪,绕山嘴,上山梁,爬高高的梯田,春风呼哧呼哧地帮助呼哧呼哧的人们,把粪肥抛撒匀净,好不痛快人也。

北国的山民,喜欢力大无穷的好汉。到欢喜得不行时,连捎带来的粗暴也只觉着解气。要不,请想想,柳丝飘拂般的抚摸,细雨滋润般的体贴,又怎么过草原、走沙漠、扑山梁?又怎么踢打得开千里冰封和遍地赖着不走的霜雪?

如果我回到江南,老是乍暖还寒,最难将息,老是淡淡的阳光,蒙蒙的阴雨,整天好比穿着湿布衫,墙角落里发霉,长蘑菇,有死耗子味儿。

能不怀念北国的春风!
花的话
宗璞
春天来了,几阵清风,数番微雨,洗去了冬日的沉重.大地透出了嫩绿的颜色,花儿们也陆续开放了.若照严格的花时来说,它们可能彼此见不着面,但是在既非真实,也非虚妄的园中,它们聚集在一起了。不同的红,不同的黄,以及洁白,浅紫,颜色绚丽;繁复新巧的,纤薄单弱的,式样各出新栽。各色各式的花朵在园中铺展开一片锦绣。
花儿们刚刚睁开眼睛时,总要惊叹道:"多么美好的世界,多么明媚的春天广阳光照着,蜜蜂儿蝴蝶儿,绕着花枝上下飞舞;一片绚烂的花的颜色,真叫人眼花镜乱,忍不住赞赏生命的浓艳。花儿们带着新奇的心清望着一切,慢慢地舒展着花瓣,从一个个小小的红苞开成一朵朵鲜丽的花。她们彼此学习着怎样斜倚在枝头,怎样颤动着花蕊,怎样散发出各种各样的清雅的、浓郁的、幽甜的芳香,给世界更添几分优美。
开着开着,花儿们看惯了春天的世界,觉得也不过是如此。却渐渐地觉得自己十分重要,自己正是这美好世界中最美好的。
一个夜晚,明月初上,月光清幽,缓缓流进花丛深处。花儿们呼吸着夜晚的清新空气,都想谈谈心里话。榆叶梅是个急性子,她首先开口道:"春天的花园里,就数我最惹人注意了。你们听人们说过吗?远望着,我简直像朵朵红云,飘在花园的背景上。"大家一听,她把别人都算成了背景,都有点发愣。玫瑰花听她这么不谦虚,很生气,马上提醒她?quot;你虽然开得茂盛,也不过是个极普通的品种,要取得突出的位置,还得出身名门。玫瑰是珍贵的品种,这是人所共知的。"她说着,骄傲地昂起头。真的,她那鲜红的、密密层层的花瓣,组成一朵朵异常娇艳的不太大也不太小的花,叫人忍不住想去摸一摸,嗅一嗅。
"要说出身名门,--"芍药端庄地颔首微笑。当然,大家都知道芍药自古有花相之名,其高贵自不必说。不过这种门第观念,花儿们也都知道是过时了。有谁轻轻嘟嚷了一句:"还讲什么门第,这是十八世纪的话题"广芍药听了不再开口,仿佛她既重视门第,也觉得不能光看门第似的。
"花要开得好,还要开得早!"已经将残的桃花把话题转了开去,"我是冒着春寒开花的,在这北方的没有梅花的花园里,我开得最早,是带头的,可是那些耍笔杆儿的,光是松啊,竹啊,说他们怎样坚贞,就没人看见我这种突出的品质"
"我开花也很早,不过比你稍后几天,我的花色也很美呀"说话的是杏花。
迎春花连忙插话道:"论美丽,实在没法子比。有人喜欢这个,有人喜欢那个,难说,难说。倒是从有用来讲,整个花园里,只有我和芍药姐姐能做药材,治病养人。"她得意地摆动着柔长的枝条,一长串的小黄花都在微笑。
玫瑰花略侧一侧她那娇红的脸,轻轻笑道:"你币知道玫瑰油的贵重吧。玫瑰花瓣儿,用途也很多呢。"
白丁香正在半开,满树如同洒了微霜。她是不大爱说话的,这时也被这番谈话吸引了,慢慢地说:"花么,当然要比美,依我看,颜色态度,既清雅而又高贵,谁都比不上玉兰,她贵而不俗,雅而不酸,这样白,这样美--一"丁香慢吞吞地想着适当的措词。微风一过,摇动着她的小花,散发出一阵阵幽香。
盛开的玉兰也矜待地开口了。她的花朵大,显得十分凝重。颜色白,显得十分清丽,又从高处向下说话,自然而然便有一种屈尊纡贵的神气。"丁香花真像许多小小的银星,她也许不是最美的花,但她是最迷人的花? "她的口气是这样有把握,大家一时都想不出话来说。
忽然间,花园的角门开了,一个小男孩飞跑了进来。 他没有看那月光下的万紫千红,却一直跑到松树背后的一个不受人注意的墙角,在那如茵的绿草中间,采摘着野生的二月兰。
那些浅紫色的二月兰,是那样矮小,那样默默无闻。 她们从没有想到自己有什么特殊招人喜爱的地方,只是默默地尽自己微薄的力量,给世界加上点滴的欢乐。
小男孩预备把这一束小花插在墨水瓶里,送给他敬爱的、终日辛勤劳碌的老师。老师一定会从那充满着幻想的颜色,看出他的心意的。
月儿行到中天,花园里始终没有再开始谈话,花儿们沉默着,不知怎么,都有点不好意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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